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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优当然知道里面很嫩,不紧嫩,还又湿又紧,吃到一根手指都又馋又渴地缠上来,用层叠媚肉妥帖吸含。
手头没有趁手的工具,凛优在抽屉里找了一把绘图的直尺。
床上的小骚狗丝毫不抗拒,反而塌了塌腰将腿打得更开。
可凛优的目标却不是臀缝中间那口冒汁的骚屁眼,任他晾着穴不去碰,就是淌干了水也得不到爽快。
被吊了整整一晚上的剧烈情欲落不到实处,凛冬快哭出来了,甬道里酸涩的空涨感让他伏着的背后一阵一阵地绷起抖动,呜呜咽咽哭出语不成调的模糊哭喘,期盼着凛优能好好疼疼他。
“姐姐……骚屁眼好痒……哈……好像要……呜、操进来好不好……”
他渴望地看着被睡裙遮掩住的肉棒,不知天高地厚地求着。
“你做主吗?”
凛优问得没头没脑,可凛冬瞬间明白她的意思,小狗垂头丧气地不敢吭声。
贴着她的手摇了摇头,“姐姐做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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