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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快感冲激下,盛汶榕什麽都听不清楚,加上此时此刻她脚软得快站不住,脑袋更是一片空白,只觉得今晚的詹衍佟很猛,不是很习惯却又有着异於平常的难言舒爽。
泡着热水舒缓全身的酸痛,盛汶榕替詹衍佟按摩使力过度正发颤的右手。
洗完澡,自己用毛巾包着Sh发,正帮老婆吹头发的盛汶榕依稀有个记忆,不是很确定地问:「你刚才…是不是说了什麽?」
捧着茶杯喝水的詹衍佟瞄看梳妆镜中那张美丽面孔上的无辜与疑惑,撇撇嘴,不是很甘心地把下午见到的那一幕说出。
盛汶榕顿了好几秒,手中的头发全乾了。她把吹风机放梳妆台,倾身去拿梳子。
詹衍佟放下杯子接过发梳,指着吹风机说:「你自己快点吹乾。」
盛汶榕再次弯下腰,却是双手按在梳妆台将詹衍佟圈住。
詹衍佟抬头,对上镜中那双噙着某种涵义亮光的黑白大眼,心头猛跳好几下,赶紧转身将人抱住,放软姿态地求:「我们两人刚洗过澡,明天也要上班,好累的。」
咬咬唇,努力将内心被点燃的熊熊大火压了压,盛汶榕偏脸亲亲詹衍佟白皙面颊,算是妥协地回:「从以前都是我吃醋的份,光是为了这点不知吵过、冷战过几次,现在终於让我等到翻身机会。佟,明天晚上你得赔我!」
虽然觉得自己老婆很幼稚,但傍晚那会分明是个正经的场面,盛汶榕跟男人握手没有几秒钟,她就这麽见不得容不下,吃起这种莫名其妙的醋,活该被盛汶榕抓着要求。
詹衍佟咬咬唇,也转过脸亲亲红唇,温顺答应:「好,都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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