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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衍佟在客厅门旁重新穿上羽绒衣,盛汶榕几步走来拉着她手臂问:「等一下,你要买什麽?」
因为盛汶榕凑近,詹衍佟马上抬手去m0她的额头。果然微微发烫,细眉拧起,詹衍佟回:「我去买药,你应该感冒了。」
盛汶榕一愣。詹衍佟拉下她还挽着的手,指着沙发说:「你吃不下的话先坐着休息,我很快回来。」
盛汶榕又抓住詹衍佟,这回还整个人张手抱住。
詹衍佟吓一跳,以为盛汶榕已经不舒服到站不稳,又气又急地抱紧人带去沙发,责备的声音都尖锐了:「我会被你气Si!只有你这种傻瓜才会在十度的环境下等一个多小时,你不生病谁生病?!」
坐到沙发,盛汶榕仍旧紧抱着人不松手。
詹衍佟挣了几次发现这人力气不小,她一时间挣不开;又想起盛汶榕以前就很拗,总要自己哄半天才会妥协,只好勉强深呼x1压下满心的焦灼,尽量轻声细语说话:「你放开,我去信义街路口那间药局买,很快的,不用五分钟就回来。」
「你Ai我吗?」埋在羽绒衣肩头的人终於开口,却是这麽一句不相g的话。
正着急要去买药的詹衍佟却是听见这话後,眼眶随之一红。她不会忘记,就是那夜的除夕,盛汶榕与她开着视讯守岁,便是问了这句话,当时自己太过害羞没回,她还说等初三回村要听答案,自此再没有机会听见。
拼命忍住鼻酸时盛汶榕已经抬头,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眸埋着的沉重痛苦与恼恨,让詹衍佟的心就像刀割般的痛,眼泪霎时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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