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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池砚挤出了一坨膏体在食指上,在把药膏均匀地涂抹的同时,缓慢地、顺着阴阜外延的形状轻轻描绘,像是在确认那含着羞的女性器官的存在,又像是在鉴赏什么珍贵易碎的瓷器。轻柔的抚摸如同羽毛瘙痒一样,微麻和痒从男人指肚下开始传染蔓延给周围的淫肉,让栗雪竹刹那间绷直了脊背,他向后仰靠,却发现后面就是沙发的靠背,他退无可退。
那里从未被外人触摸过,更从未被人目不转睛地凝视过。栗雪竹内心惶恐与紧张焦灼,无法被预测的举动让他心脏剧烈地跳动。他下意识想合上腿,膝盖里侧却撞上了商池砚的肩膀,皮肤接触的瞬间栗雪竹突然直观的认识到自己曾经的心上人究竟离他所耻辱的性器官多接近。
太近了......
这么近的距离,宛若就是对方在仔细观察那小口一样。
栗雪竹的喉结无法控制地上下抖动,没有人说话,气氛突然变得粘稠暧昧。他突然有些压制不住自己的慌乱,平静的、逆来顺受的表情出现裂痕。超出他掌控的展开让他的心里死去多时的某颗种子躁动着想要顶破干涸的土壤,于是他刻薄不断地告诫着自己已经没有资格产生任何不切实际的妄想。
而平静的表象还是被打破了。那根手指研究够了小巧饱满的女穴外部的构造,于是寻寻渐进,最终还是放在了那道闭合的肉缝上,然后两指顶开。低于内部体温的空气让栗雪竹停止不住战栗,紧接着男人些许粗糙的指肚揉上了其中藏着的红色的娇嫩果核,栗雪竹终于无法绷住自己的表情,他发出如惊弓之鸟一般的微小制止声。
“......那里,别!”
但是想也知道对方不可能停止。
商池砚先是轻轻地将药膏揉遍那豆子,手指每移动一下就能听见栗雪竹压抑的闷哼声。而很快动作就变了味儿,带着亵狎的搓揉,力度从轻变重,商池砚几乎是上瘾了一样,看着那颗淫乱的阴蒂因他的刺激变得更加艳红挺立。栗雪竹大腿肌肉绷着,被激得想要踢去,却因皮带的束缚只能无力的小幅抽动几下,把软肉勒出两道更香艳的凹凸起伏。
初次被人仔细疼爱的女穴逐渐变得湿润,黏腻浓稠的水声咕叽咕叽的作响。栗雪竹的小腹微微抽搐,被蒙住的眸子润得似要滴下泪来。他的双脚无意识地用力蹬蹭着沙发,却因皮料的材质找不到可以依靠的着力点。
自小腹最深处那紧闭的宫胞涌出的情潮,带着骇人的瘙痒从甬道最里面开始向外蔓延,淋漓淫热的水不可阻拦地想从屄口冲出。栗雪竹不受控制地向上抬了下腰,几乎像是主动把肉逼送到男人掌心,迫切地渴求更粗暴的疼爱。他狠狠地咬住自己的下唇,几乎是带着咬出血的力度,生怕薄弱的理智被快感冲散之后,他会说出太过不检点的请求。
……水,有水要流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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