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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次好像和栗雪竹想的不太一样。酒店的大床上,他熟练地给商池砚蒙上眼罩,然后扒光了两个人的衣服。就算已经做过两次,想吃进男人硕大的肉柱依旧十分艰难。
栗雪竹磨磨叽叽地把男人的性器纳入体内。但刚才球场上体力消耗太多,这会儿上下吞吃了几下腿和腰就累得紧。他一只手撸动自己的肉棒,只想快点了事。
尽管每场性事是他自己挑起,但栗雪竹其实只是觉得和商池砚同床共枕的时候就如同一对真的心意相通的情侣一样。至于做爱的爽他倒是没怎么感受到,只是觉得现在这样就挺好,“商池砚的东西在他体内”这个认知就已经足够让他浑身发烫。
他迷恋地吻着商池砚抿起的嘴唇,一只手从商池砚的胸口抚至下腹,男人变得粗重的喘息声就是最好的催淫剂,他咬着嘴唇,很快肉棒一抖,喷了两人一肚子。
栗雪竹每次高潮后都会半昏半发呆的失神一阵,商池砚本该草草地发泄自己的欲望后赶紧结束这场本违背他本愿的性事。但是今天一直有个不知来自哪里的声音在他脑海里循环。
想见他在激烈的操干下浑身大汗,想见他那双看谁都深情的眼因情潮失焦,想见他浑身泛红,想见他失控尖叫。
于是他这么做了。
栗雪竹还处在射精后的余韵里,朦胧间感觉自己被人翻身压在身下,跪趴着,屁股高高抬起。商池砚缓缓抽出自己的肉具,下一秒整根插入,囊袋狠狠地拍在臀肉上。栗雪竹没能理解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有什么东西狠狠嵌进自己没被侵犯过的最深处。他瞪大了懵懂而迷茫的双眼,脑子依旧一片浆糊,商池砚似乎也没想让他反应过来,肉具就接连无数次拔出又狠狠操进。
不知道是蹭到了哪个点,栗雪竹突然剧烈地挣扎起来,嘴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呜咽声。他的背弓起,想要推开男人压在自己身上的胸膛,却被毫不留情地压了回去更狠的操。
栗雪竹两只小腿无力地上下踢动,但是很快就失了力气,只能蜷着脚趾发颤地抵着床单。他那点意识刚凝结起在撞击下又散开来,硕大的龟头把骚心碾得软烂。他的头紧贴着床面,溢出的泪水和口水把床单弄湿了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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