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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他妈装纯了，你这样的骚货早被人玩烂了吧？”粗鄙的话语以及男性酒气滔天的声音让商池砚不适地皱了皱眉头，他迈开腿走进卫生间，只听那男人嗓音带着更深的恶意，尖锐的话语中又参杂着布料撕碎与皮带扣被解开的金属音，在空荡的卫生间里格外清晰。

        “你也不想傅舟被牵连吧？他那么护着你，嗯？我好奇他上了你几次你就对他这么死心塌地？他给你多少钱？我多给你点不就行了？别绷那么紧，让我摸摸……”

        在听到熟悉的名字的一瞬间，商池砚终于确认了那个他觉得绝不可能的猜想极有可能是现实，结合过于相似的声音和身形，他的身体先大脑一步做出了动作，他猛地一脚踹开洗手间最里面的隔间，然后就在“果然如此”和“居然是他”的两种冲突的思绪中看到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忘记的那张脸。

        栗雪竹面无表情地被一身酒气的高大男人压在墙上，外裤被褪到脚踝，酒吧统一的白衬衫被扯得几乎像是一条烂布，露出大片白嫩的胸口，但是白色的礼仪长手套还整齐地套在修长的手上，有种惹人凌辱的色情感。而事实上那个男人也一只手粗暴地扼住栗雪竹的脖颈，一只手埋在栗雪竹的大腿内侧，摇摇欲坠的皮带诉说着这里即将发生一些暴力且少儿不宜的画面。

        “我不知道梁家少爷还有这种爱好。”商池砚听到自己冷淡的声音，他本来想他应该是乐得看着栗雪竹不好的，但他不知为何无法停止自己的话语，“听说下个月是就是您和女友的订婚宴，难道是商某消息不灵通，取消了也不知道？”

        那梁家少爷的身子明显一僵，本来恼羞成怒地想骂多管闲事，却在回头看清来人的一瞬间把谩骂咽了回去。

        他低低地骂了栗雪竹一声“算你好运”，就转身逃跑。

        商池砚轻轻嗤笑一声，这才把视线放回一身狼狈的栗雪竹身上，却听那人没什么波澜地对着施暴者离去的方向道了一声“梁先生慢走”，顿时一股无法描述的莫名火气直接窜上心头。

        他刻薄且不近人情地质问，“我是不是坏你好事了？听说梁家少爷向来对情人很舍得花钱。”

        “怎么会，我才要谢谢商先生帮我解围。”栗雪竹整理自己身上碎布料的手短暂的顿了下，又很快恢复正常，平淡且挑不出有错的回应方法，却与商池砚记忆中的人毫不相干。

        商池砚盯着栗雪竹泛红紫掐痕的瓷白脖颈，对方对于险些遭遇伤害却毫无反应的模样让他莫名恼怒，他想到梁大少爷那些话语，内心腾生的怒火瞬间烧得更旺，不受控制的话语脱口而出，“你和傅舟睡了？他给你多少钱一宿？你们这样让你父母怎么想？”

        话音刚落，两人皆是一愣，栗雪竹的手掌攥紧，带着几乎想把指甲扣进肉里的力度，他的表情终于第一次在商池砚面前产生了变化。他将在颤抖的拳头背到手后，挑眉倨傲的模样终于让商池砚将这个人与记忆中的模样重合，栗雪竹低声笑道，“商先生难道对我的行情感兴趣？傅舟和我认识这么多年了，跟他我当然免费。可惜对于外人，我一晚上还挺贵的，不过看在我和商先生以前认识的份上，给你打个八折吧，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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