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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片刻,理智同样这么告诉他。
早在被谢礼诚收为私奴之前,谢冬便知道主人是最不喜欢自己在被他控制时挣扎的。
否则,便是本来只准备小惩大诫,也会变成能打破他底线的折磨。就像当初他本以为自己宁死都不会像那些奴宠一般在主人的注视下……排泄,可主人是真的能给自己灌了药又用上塞子,然后头朝下吊在窗外,生生让自己失控崩溃地喷出来……只是鞭笞疼痛自己的确不怕,可主人永远能想出来最令他无法承受的难堪法子来逼他就范——这些年,主人数次用行动告诉他,他在主人面前没有资格有“底线”;在主人眼里,自己的“底线”……就是用来打破的。
谢礼诚对他此刻的乖巧总算满意,看着他嘴唇上沾了泥土,便抽出脚在他衣服上蹭了蹭,才重新踏在地上。
“我帮你提个醒。”谢礼诚视线从他写字台上扫过,又看看拉着帘子的窗,想了想吩咐道:“去你办公室吧。”
谢冬跪好忐忑地应了句是,身上的污迹也不敢拍,不知主人又想出了什么点子。
谢礼诚让他找了件衣服换上,两人重新回到谢冬的办公室。
下午的专业课比上午更多一些,在办公室就能听到附近好几间教室传来的话筒声音。谢礼诚看着谢冬因为这些声音越发绷起来的神色,把门碰上,故意没锁,吩咐道:“把下边的衣服脱了。”
在刚刚熟悉起来的办公室中,在自己往常衣冠整齐,每日备课、与写作的地方,第一次朝主人下跪时谢冬都要犹豫一下,可如今不过短短两三天,他便连袒露下体都不敢拖延哪怕片刻。
见他这般反应,谢礼诚的气多少顺了些,随手把谢冬办公桌上的资料往两侧推了推,也不在乎有个文件夹掉在地上,里面写满了文字的纸散落一地:“跪上去,腿分开。”
谢冬还是露出了难堪的神色,却仍旧没有犹豫,按谢礼诚的话两腿大张跪在桌上。
谢礼诚从他桌上的笔筒里抽出把剪子,盯着他的脸拨了拨他胯下的毛发——谢礼诚连这处都不许他私自动,只有谢礼诚亲自下令才许他修剪——故意用学生们提问时尊敬又期待的语气道:“麻烦谢老师您,把这毛褪了吧。”
谢冬垂在身侧的手指屈了屈,似乎想要抓住什么,然而他下身赤裸,又哪里有什么可以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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