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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四:“主子明明是………”
霍容横了他一眼,刘四缩了缩脑袋。
桌案上放着信纸,霍容从被太子的人追赶到不得已跳进水里,一直带在身上,这薄薄的纸在水里泡了一遭,湿透了,上面的字迹墨水已经晕开了。
刘四刚才在炭炉边烤了好一会才干透。
霍容大致看了一下纸上的内容,果然和他们想的没错,他那个好皇兄私吞了运往龚州的军饷,最少估计也有十万两,后又倒卖私盐去了江南,筹得钱全都养了自己的私兵。
三万多士兵全都养在父皇眼皮子底下,郊外的兵马司里,要么怎么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呢。
养这么多兵,还勾结兵马司的人包庇,这是要谋反的架势啊。
如若被父皇知道,定是杀头的大罪,到时要是不想多年的经营功亏一篑,那就只能走最最艰难的一条路,起兵谋反了。
如若真有那么一天,必定天下大乱。
“属下不懂”刘四道“这太子如今已是储君,母家的势力又十分雄厚,朝堂里的声望也比五殿要高,如果安安稳稳坐到那天,这位子也还是他的。”
“你想问为什么他要急于这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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