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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生辰前一天京中竟然传出了他给杨氏母子下毒的传闻。

        杨氏虽说只是个妾室，但他那个好大哥却是京中出了名的神童，七岁就能吟诗，十岁就能倒背策论，与皇子同在太学读书，是京城有名的翩翩君子。

        也因此，子虚乌有的事情，只是杨氏害怕他在人前露面，会让京中的各种达官显贵对他改观，而做出来的一场极其拙劣的戏码。但所有人，包括他那父亲母亲竟然都相信了此事，一场好好的生辰宴被搅和的乌烟瘴气。

        也难怪时候他那个宠妾灭妻的父亲会对他动用家法。

        钱程用鞭骨一下一下地敲击着自己的手心，“啪啪啪”，一步步靠近杨氏。

        她心中有许多怨恨和恶毒的话想要说出口，但都被他生生咽了下去。她看着杨氏平日伪装出来的贤良温婉逐渐崩塌，脸上露出惧怕狰狞的表情。

        嘴角越来越往上。

        他把自己手中的鞭子递给杨氏，对她道：“给你。打我。”

        杨氏似是没听清，又似是不敢相信，支支吾吾道：“什么？”

        说着，又像是见到了什么洪水猛兽一般直直地后退两步，身体几乎站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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