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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鸨一脚踢开房门,手里还拿着帐本子。被贬为官妓打发贱籍的女人身上都是背着债的,要卖身到一定价码了才能抵掉。像苏棠这种按罪处置的官妓,身上的债基本上是一辈子也抵不掉的。

        老鸨把手在鼻前扇了扇,拂去这一屋子呛人的烟气。苏棠躺在床上,脸上是迷蒙沉醉的茫然,烟壶垂落在她手边。老鸨刚要上前去,就见她呆了两下,再次拿起那烟壶。

        一小块碎银买来的一点烟草早就烧干净了,她闻了闻没闻见期待的味道,指甲立刻焦躁的抠着床席,发出刺耳的声音。

        “别磨了,银子呢?”老鸨踢了她一脚。

        “对,银子,银子,给我银子……”苏棠目光呆滞,语无伦次的抓住老鸨的手,被老鸨嫌恶的一扔。

        “银子,银子……”她混乱的喃喃自语着,那老鸨见她疯疯癫癫的,自知讨不到什么东西了,转身就要走。

        “阿嚏!”

        烟味呛人,床帐后猛的发出喷嚏声响,那老鸨目光一闪,不知想到了什么,弯腰探下身去——

        她在床下对上了一双孩子的眼睛。

        “忘了。”老鸨带着笑意说着,“你还有个小贱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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