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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没有办法,始作俑者只能苦逼地去药店买药,顶着药店员工都懂的暧昧眼光,稀奇古怪地拎着一袋子药去买早点。
不是,买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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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外卖的时候,我没由来地想起,韩楷说他的大号一直在用。
韩楷的账号早在高中我和他没了联系之后,就再没更新过状态了,长久的离线状态、从未换过的好友信息,我一度以为他换了联系方式。
我能窥探到的只有他的说说,其余地方都是空白。
说说里面也只有一条记录,是14年时候,他发的一句泰戈尔的诗:“有一次,我们梦见大家都是不相识的。
我们醒了,却知道我们原是相亲相爱的。”
我无数次试图把这句话与我扯上联系,幻想其中的“我们”是指谁和谁。
后来的十多年里,每每在各种时候,或难过、或喜悦,或平淡、或悲观,遇到各种事,我总会在独自一人的时间中,进他的世界里左右翻看,像一位初次作案的小偷,偷偷摸摸地窥视主人的讯息,离开后留下满地的犯罪记录。
他肯定是知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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