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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没良心来,在自家老子面前闹成这样,像什么话?也算是石头心肠,到底大城市来的人,心够狠。”
女人听了这些话更有底气了,我喊她更喊,叫喊着说我欺负女人,没种。
她喊那我还喊,反正谁也不让谁。家都死绝了,还在乎道德给谁看?给天看?天管你?
我想了想,警告的话我是已经说了,没打算开玩笑唬人,我真会打人。
于是我抡起手作势就要打,给女人吓得立马往外跑,这时候边上的几个人才出手赶紧把女人拉走,这事才算完。
这儿的人走了一大半,我终于得空休息,跪在铁盆旁边磕头。
“闹了这出让您老看笑话了,别怪孙子,孙子给您多嗑几个道歉!”
直头嗑出了血,脑袋都有点晕乎我才停止,模糊着眼睛烧纸钱。
老头生前省了一辈子,得多给老头烧一点,让他去下面活得也气派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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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了,上了年纪的老人都被子女接回家去睡觉了。几个年轻人在灵车周围点了一圈蜡烛,照明灯挨个摆在小凳子上,周围也显着亮堂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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