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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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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奶奶走得更早些,我还没见着她面的时候就走了。
她三十岁那年查出来的肺癌晚期,那时候家里不富裕,没钱治病,她就没跟人说自己得了癌,一个人硬扛着,直到快不行了才跟其他人说。
她说她这么做也不全是为了省钱,这病听着吓唬人,谁知道会不会以后都在医院过?她可不想那样,她想死得自由一点,不想被困在白方方四面天地里,听着就可怕。
两年后,在一个晚上,她咳血咳死了,剩下小老头一个人继续奋斗。
奶奶走后,等到我爸长大成了家,老头就对彭城这儿没什么留恋的了,受命去某贫困县做一个防汛工作的小领导,一个人在那里扎根工作了半辈子。
老头治洪很有本事,那里的人都很尊敬他,索性如此,许多年他都不需要我们操心。
“都是糟老爷们,整那些温情的事儿做什么?没那必要,以后不用成天打电话过来,这儿忙着呢!有事,真出了事,这儿自然有人打电话通知你们。”
一语成谶。
除了过年过节,我们都很少互相联系了。这再有消息,真的出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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