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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他人生中的至暗时刻,他刚刚被授予了军衔,还没来得及对父亲说,没看到父亲脸上骄傲的样子。
以后也不会再看到了。
那个总是会以他为傲的样子。
邓放又接过了那把刻刀,手起刀落之间有泪滴在木头上,他嗤笑。
“邓放啊,邓放。你的心不是早已经麻木?经历的生离Si别那么多,为何还会痛的无法呼x1?”
“原来几年前的眼泪,你到现在才敢流出来。”
窗外的雨更大了,灵堂里一道凄怆的哭喊,似开了刃的尖刀,刺向在场的每个人。
鲜YAn的国旗被扯开,露出来代替尸身的木头人,周围眼疾手快的同事上去重新盖好红布。
是张挺的亲人,邓放走过去环抱住张挺的儿子,心疼地伸手遮住了他的双眼。
他实在不忍心,让一个失去父亲的孩子再添一道父亲尸骨无存的伤痛。
他用力抱住怀里不断挣扎着,哭喊着要找爸爸的小少年,好像抱住了当年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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