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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

        警察走了之后，闻笙声在座位上坐了一会儿。

        也许是受警察的影响，他真的开始想，和那两人死者有接触的，不止有他，还有宴嘉。

        第一次是他和宴嘉一起遇到陈天，然后当天晚上陈天就死了......

        第二次是他当着宴嘉的面接了那个电话，然后没过几天，张意磊也死了......

        闻笙声陡然觉得心口很疼，像是被利器豁开了口子，冷风争先恐后地往里灌。

        他呼吸不畅地摇摇头，不会是他，他们......他们那天整晚都在一起。

        可是他的脑子里又想起了另一件事情。

        陈天死的那个晚上，宴嘉很高兴，比平时都高兴，甚至是兴奋，他记得很清楚，但宴嘉没有说有什么好事。

        张意磊死的那个晚上也一样，他们做得尽兴，宴嘉兴致很高，做了好几次才偃旗息鼓。

        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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