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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身下的少年被干得快要翻白眼了,王富知道此刻继子的心理是最脆弱的,他淫笑着用手扇在继子肉乎乎的屁股上,又胡乱地抓揉,大鸡巴啪啪啪地撞击脆弱的花穴。
“年年,你说叔叔来你家是干什么的?”
“呜啊、哈……是,是来给,给母亲当嗯啊!丈、丈夫的……”
王富无声地咧开嘴大笑,傻婊子,当然是来干你的!
“那你母亲的丈夫,是你的什么呢?”
“是、是嗯啊……是我的、我的父……亲……”
“那年年应该叫我什么?”
夏年泪眼模糊地望着床头,男人粗壮的鸡巴还在自己的穴里抽插,一下又一下,干得他脑子发昏双腿发软,这样的男人是他的什么?这样的男人问他,自己是他的什么?
夏年哭着,泪水混着嘴角滑落的口水滴在枕头上,咬着牙握紧拳头,猫儿一样唔咽。
“是、嗯啊、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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