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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申佳森愣在原地，看着哥哥端着饭菜上了楼，而大厅里的歌舞声笑闹声透过微开的门缝传过来让他本就因饮酒过度而胀痛的头更加难受。申佳森低低骂了一句“妈的”，瞬间有了一种冲出去大吼一声让所有人都安静下来。

        申佳丛不在了，他们照常欢笑，可见这场宴会的真正主人公并不是申佳丛，所赴宴的宾客也只是看中申氏的名头，与申佳丛这个私生子，这个同性恋，这个废物半点关系也没有。

        申佳森忽然笑了一声，骂了一句“狗屁不是”。不知道在骂谁。

        姜藤慢慢吃着饭，时不时同申佳丛对视上，他觉得有点不自在，便主动问：“你吃过饭了吗？”

        原只是为了缓解尴尬随口一问，不想申佳丛回答得很详细。

        “刚刚吃了一点蛋糕，喝了一点酒，度数不高，”申佳丛慢慢地说，说话时也依旧盯着姜藤，“你应该会喜欢。”

        “喜欢什么？酒吗？我醒了以后就没喝过了。他不让我喝。”姜藤回答，搬出傅业深试探着申佳丛的态度，但申佳丛的回答依旧没有让他得到任何答案。

        “你确实不应该喝酒。”申佳丛回答。

        他说着，又把目光落在那只狗上。看着与从前那只土狗有几分相似的不高兴，他又问：“这只狗叫什么名字？”

        “叫不高兴，”姜藤在申佳丛揶揄的目光中解释，“我不太会取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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