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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藤再也受不了了,他几乎到了癫狂的边缘,最后看一眼傅业深,但傅业深面目狰狞,同记忆里温和的傅业深重叠,姜藤发出一声尖叫。
他朝前扑去,眼疾手快地夺过医生手里的针管,对准医生裸露在外的皮肤凭本能将针管推到底,接着他推开傅业深朝门外跑去,幸运的是门并没有锁,他很快就逃离了。
医生捂住脖子,没料想居然还有被姜藤反咬一口的时候。他冷冷地看着傅业深狼狈地站起身追在姜藤后面跑,环顾一周,眼神锁定在正中央被白布覆盖的正方体形状上。
他站起身,却稳不住身体,清晰地感受到非法药剂在自己体内迅速生效,他开始使不上劲。这种药剂很伤身体,但只要不长期用,顶多睡上一觉。
医生用最后的力气将白布扯下,灰尘飞舞过后,在他面前展现出来的,是一个四四方方的,连通了电源的铁制狗笼。
姜藤失措地奔下楼梯,慌乱中被自己绊倒,身体一轻,不真切的失重感让他放声尖叫,下一秒他已在楼梯上摔了好几下,跌在休息台上,头依旧痛,眼睛也开始迷糊,但耳边的声音越发真切,将一切感官都盖住。
姜藤只能听到傅业深叫自己的名字,他的声音像从隧道里传过来一样缥缈,脑内一时闪过很多画面,但无论怎样姜藤都抓不住这些零散的记忆,好像有什么东西真真正正地发生在他身上过,而现在统统都消散了,只有无尽的迷惘。
姜藤又听到傅业深在叫自己,他打起精神,看见傅业深从楼梯上飞奔而下,跪在自己身边。
傅业深这次很惊慌失措,不似刚才在房间里面目狰狞,恼羞成怒地拿皮带挥舞。姜藤很冷,手脚尤其冷得像冻在冰雪里一样。没理由地,姜藤觉得躺在仪器上被禁锢住五体时,也应该有这么冷。
他动弹不了,慢慢地分不清一切,抱着一只黄色的狗缩在角落里,他的脖子被什么东西钳制住了,有人居高临下地站在自己面前,按住自己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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