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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藤有样学样：“请主人操小母狗。”

        “谁是小母狗？”傅业深玩味地看着他。

        “我是小母狗……姜藤是小母狗……”

        “那小母狗的主人是谁？”

        “是你……是傅业深……”姜藤一顿一顿，还记得要讨好傅业深。

        不料傅业深摇了摇头：“你不是我的小母狗，你是流浪狗，没有主人的，谁见了都能操你，你知道了吗？”

        姜藤摇头，害怕地道：“不是……我是傅业深的小母狗，只是傅业深一个人的……”

        他是真怕了，傅业深时不时就那那些前尘往事刺激自己，可自己都不记得。真论起来，姜藤不信傅业深彻底放下了过去，傅业深比自己还要在意。

        可自己以前究竟做过什么呢？

        姜藤哭起来，哀求说：“求你不要这样了，我想射……我想射……”

        傅业深盯着他看，觉得只有在被情欲支配的时候姜藤才会对自己服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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