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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震 (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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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业深教姜藤以后辈的方式给父亲上香,待姜藤顺从地做完这一切才长舒一口气,以胜利者的姿态同父亲的遗照对视,无声道:他现在是我的了。

        傅业深用手微微箍住姜藤的腰,让姜藤亲昵地贴向自己,随后隐秘地在姜藤耳边低语:“去吃药,现在。”

        走下台后,姜藤没什么表情地从口袋里拿出一板白色药片,就着温水吞服。没过多久,他下面已经湿了。

        然而当时葬礼正进行到高潮,一群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人指着傅业深骂他是野种,又骂姜藤不知羞耻,勾引了儿子又勾引父亲,简直是个狐狸精。

        不知羞耻吗?

        姜藤觉得他说得没错,因为他现在内裤已经湿透了,迫切的想要什么东西插进逼里。而他表面上还装得很端庄,穿着一身黑衣,表情凝重又严肃。

        傅业深让人把闹事的给赶了出去,阴鸷地盯着那人,觉得应该把这人的舌头割下来给姜藤看,这样才算给姜藤出气。他低头从上到下扫视姜藤,姜藤抬眼看着他,分明有了湿润的泪意,他便知道姜藤开始发骚了。

        他假意帮姜藤梳理凌乱的头发,指尖扫过姜藤的耳垂,如同很多次在床上爱抚姜藤一样。

        他们在寒风中又站了半个小时,同亡者做了最后的告别。姜藤被冻得咳嗽了一声,傅业深立即将剩下一切事务都交给助手打理,在外人看来,他这个最应该在场的长子反而带着父亲的禁脔离开了。

        他们去车上狂欢。

        车门还没关好,傅业深就扑在姜藤身上,粗暴地撕扯姜藤的丧服。姜藤微微挣扎,慌张道:“会被看见的……”

        傅业深扒开他的衣服,让姜藤胸前大片肌肤袒露,又坏心思地不许姜藤捂住,还要将他的裤子也扒掉,嘴里不忘羞辱姜藤:“要开车去别的地方吗?你都这么骚了,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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