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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卿腿根被掰开,还没反应过来,裸露在外的逼肉就被粗鲁含住,宴深埋在他腿心,牙齿咬住露在肉唇外面的红肿阴蒂,野狗似的来回舔弄嘬咬,甚至咬住肉蒂往外扯了几分,强烈的酸麻伴沿着腿根蔓延小腹,带来强烈汹涌的快感,“嗯呜、不要…不要咬我、好酸…”
他哭喘着,很快又感受到肉逼被粗长灼热的舌头抵开缝隙钻进去,如同性器般在甬道内抽插奸淫,但和坚硬性器不同的触感,湿软的舌头在内壁来回舔磨,让原本骚痒的逼肉更加难耐。
宴深舔弄的幅度越来越大,肥嫩的肉唇是布丁似嫩滑的口感,稍微一抿便溢出甜腻的汁水,全都湿淋淋浇在他那张俊美凌厉的脸上。
这样被掰开腿舔逼,时卿身体颤抖,忍不住夹紧腿根,肥嘟嘟的蚌肉又时不时被人含在嘴里吮吸,源源不断的腥甜淫液从里面淌出来。很快,另一根滚烫粗硕的肉屌便粗鲁地插进了他的嘴巴,时卿连话都说不出了,只能发出狼狈的呜咽声。
“唔呜…呜啊…”
口腔鼻腔充斥着腥膻气味,时卿仰着脖子,脸蛋被鸡巴撑得几乎变形,上下一起被侵犯玩弄的快感汹涌,他本能地舔舐侍弄起口腔中的性器,换来男人变本加厉的奸插。
关慈近乎怜爱地将那一缕湿发挽回时卿耳后,“到处勾引人的小婊子就该吃点教训。”
他恶劣地顶着胯,看着漂亮的小明星含着鸡巴表情崩坏口水乱流的模样,心里的占有欲勉强得到满足,想到在场的另一男人,又再次不满起来,粗长的阴茎龟头深深绞在时卿的喉咙里,舒爽至极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
关慈轻笑了一声,声音喑哑,言语下流:“两根鸡巴总能喂饱卿卿了吧。”
“省得发情的小母狗哪天又跑出去找野男人。”
时卿整张脸几乎都埋在关慈胯下,那股腥膻的雄性气味愈发浓郁,他舔弄着性器,感受到龟头抵在自己的上颚来回碾磨,酥麻痒意流窜全身,湿软淌水的逼肉也绞得越来越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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