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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臂上传来一阵刺痛,不知名的针剂注入他的身体。是一种能使雄虫兴奋的药,每次他们准备彻底疯狂的时候就会给霏卿来上一针,以确保他不会在中途软掉或者直接昏迷。
霏卿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被松开了,其实无论松不松开他,他也没有力气再去进行任何动作。他看着帮他松绑的雌虫,开口想说些什么,但是喉咙干痛沙哑发不出声音,一旁的雌虫发现了给他喂了点水进去。
“我叫伯纳德。”
霏卿眼皮都没抬一下,他没兴趣知道。
“他们今天会玩很疯,这时候没什么人把守。但是他们一过十二点就会结束,你要在这之前跑掉,在南边院墙,那里的防御网有一个漏洞,是他们用来偷偷溜出去玩用的。”
霏卿盯着他,思考着这是不是他们想出来折腾他的新点子。
“为什么……为什么要告诉我?”
“我……我只是觉得雄虫殿下都是要被尊敬的,您在这里过的并不开心。”
年轻雌虫的眼神那么热烈,仿佛要灼伤自己。完全不考虑结果,甚至因为在雄虫阁下面前表现了自己而沾沾自喜。
雄虫……自从他睁眼以来,他受到的所有恩惠与罪责都与“雄虫”二字密不可分,但是偏偏他不是雄虫。
他来自的地方,叫地球。
他很多时候感觉自己就像身处一间密不透风的铁房子,里面的人将要因氧气消耗殆尽窒息而死,却只有他醒着。他掀不掉屋顶也打不考房门,大喊几声也没有回应,在认识燕珏云后他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里不少的家伙同样感到痛苦,但是他们不愿意睁眼面对这份残忍。可是霏卿总是抱着那么一点微末的希望,他想着,万一呢?万一有个家伙就像是天选之子一般,能够使这个世界改朝换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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