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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十点了。”

        吴禅紧接着说，“我烤了碱水包，你下来吃吧。”

        徐征猛地看向他，吴禅看上去很正常，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又换了一套家居服，但言语之间好像昨晚上没发生什么，很平淡地就过去了。就连床上的被单也不像是激战之后的，干净得像才洗过一样。

        是错觉吗。

        徐征坐在餐椅上，一口咬下碱水包，内陷是椰蓉，混着碱水的咸在味蕾发酵。对面的吴禅喝了口牛奶，点开了手机，徐征注意到他的唇边有些肿。

        薛琅：「吴老大，下次提前说一声呗，昨天全靠临场发挥。」

        “嘴巴，怎么搞的？”徐征问。

        吴禅摁灭了屏幕，抬头看他。

        “昨晚跟你讲赛马技巧下篇，我讲了好多，嘴巴都快说干了，结果你睡着了。”

        “是吗？”他有些狐疑，可吴禅看起来实在太镇定，真的不像撒谎的样子。比起核实昨晚到底是不是一场梦，他现在更在意的是赛马技巧，在他要求“重新讲一次”后，这一个小插曲就被后面的事情所盖过了。

        至于的真相到底是什么，恐怕除了吴禅和薛琅，也只有看到这里的诸位才知道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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