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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见女人的眉眼间仍存关切,想再问什么,便匆匆道了别离开了这里。
洪金彪想起第一次见文金凤的时候,不是在她的餐厅,而是在金风玉露。作为鸿门花档的档主,他见过形形色色的女人,也包括男人,每一种风情,他都见识过。有人叫他皮条彪,他听了也不害臊,笑眯眯地说,你情我愿,分明是月老彪嘛。
文金凤的故事曾经发生在很多个女孩身上,父亲欠债,走投无路,贩卖女儿,以求生存。文金凤不是特例,但她对于洪金彪来说是特别的。
“老大,怎么判断你爱没爱上啊?”洪金彪牛饮一大口酒,喝完又不在意地用手把嘴边粘上的酒渍抹开。
徐征笑,拿起手中的威士忌酸跟他的空杯碰了一下,“你爱上谁了?”
洪金彪眼神含糊,“不是啊,我随便问问。随便的。”
徐征想了一会儿,“大概是...想永远和他在一起。”
永远,F-O-R-E-V-E-R,当真是一个决绝的词汇,以一种对抗的姿态面对时间的无解、空间的逼仄。不顾一切。
后来淮海市建起一座墓场,在跑马地教堂那边,由神父亨利取名,叫永远墓场。
——洪金彪就葬在这里。
死亡封缄了他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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