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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两种声音都阻止不了席佐,他仍是使着力气往下,一下,又一下,疯子般的献祭。
后来徐征让他起来,他以为徐征真不想做了,手紧紧攥住徐征的手,徐征一只手反扣住他,单人床旁边的墙上挂了一串银链手铐,徐征就取过来,顺势给席佐拷上。
嘶呤嘶呤。席佐犹在挣扎。
“别动。马上就来操你。”
床太逼仄了,容纳不了两个成年男人,徐征只得侧入,这个姿势让席佐的一半腿都搭在床的外侧,他那条腿颤抖着,拷住手的手铐也颤抖着,发出一阵激烈的声音。
再后来,留了他一个人躺在单人床上,一旁脱在地上的马丁靴和衣裤都已经不见踪影。
墙上的钟走了几转,五点、六点、七点。
走廊里永远是寂静的,也再没传来谁的脚步声。
七点十五分,狱铃响了,席佐穿好衣服,回身看见那串手铐还好端端地挂在吊钩上。
铁门哒的一声开了锁,他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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