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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禅哑声开口,“徐炳文一定得死。”
一桌饭吃到尾声,两人离开了包厢,回到了酒店,房间里有个小型的品酒台,吴禅在给他调酒,这是他年轻时候为了讨徐征的欢心去学的一点小技术,徐征看着他拿了野格利和单糖浆,说了一句还是白天,他神情有点倦,看来有点受刚才的低沉情绪影响,但他并没有阻止吴禅的动作——他需要醉一会,就一会。
吴禅调了一杯幽灵菲士,徐征喝了口。
说不清是谁最开始的,或者说,是谁先吻的谁,谁先撕扯掉谁的衣服,情浓时接的吻,带了点黄柠水的涩意,在舌尖缓缓划开,吴禅像一只恢复了元气的狮子,在徐征身上四处标记领地,徐征抚摸着吴禅的脊背,这是一个安抚的动作,狮子慢慢平静下来,慢慢卸下心防,任由着他的阿征充分给予,他充分接受。
徐征进入他的时候,下身一边缓慢抽动,一边在他耳边低声说,“禅哥,这算不算白日宣淫?”
吴禅不适应动得这样慢,他更享受粗暴的性爱。他抓住徐征的手腕,呼吸喘得厉害,“快点…再进来一点儿。”
徐征有心磨他,“你还没给我补生日礼物。”
吴禅咬牙,“五都坊老大…赶着来让你操…还不够…礼物…吗?”
最后一个吗字的疑问词发出来的时候,他更觉穴肉麻麻痒痒的,有一种隐秘的渴望,想要,更急切地被占有。
徐征妥协,“好吧。”
然后就是一场暴风骤雨,吴禅的肌肉极有爆发力,干起来也更带感,他大胆也坦诚,面对他的阿征,心爱之语频频流露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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