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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我可能是双性恋。”季一洋继续说，“但我不太确定自己是不是喜欢男人……我就想问问你，你如果是……”

        “我不知道。”季澄说，“我没喜欢过谁。”

        “那……”季一洋忽然伸手去摸他，“你要不要跟我试试？我们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男人，如果试一下也许就知道了。”

        “试？”季澄疑惑道。

        “我听说男人跟男人是用后面做的，”季一洋心跳突然加速，脸上也开始有些红，“我们昨天是用你的前面做的，但那里不算。我想试试你后面。”

        季澄了然。

        他长了一朵小花，季云帆操他那里完全是把他当女人来操。可季一洋不是，季一洋就算操他也没有把他当成女人。

        可是不管把他当成女人还是男人来操，又有什么区别？

        如果他是同性恋，那他也是以男人的身份被操。

        无论是哪种情况……他都是没有尊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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