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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鸡巴给你量体温,”季云帆自己喜欢被包裹着的感觉,还要在那自欺欺人地说,“要是你半夜烧起来了我也能早点发现。”
季澄听不清他的声音,挣扎了几下还是挣扎不脱。他被困在一围之地里,凶手还要把他耗死在里面,不断地看着他被折磨致死。季澄不过是垂死挣扎,他唯一的念头就是,死了也好,这副不男不女的身体他不想要了。
在宽大的卧室里,墙上还挂着一对夫妻的结婚照,俩人都笑得特别灿烂。而此时男人却是和他的儿子躺在大床上,照片上的妻子美丽又动人的眼神似乎是在看着他们的方向。
男人却没有一丝愧疚,他无非就是看到儿子因为逼痒就用鸡巴给对方止痒了,他有什么错?他的儿子都长了女人的小逼里,难道不让自己的爸爸操,反倒是要便宜外人?
季云帆不是什么好人,更也不是什么好爸爸。儿子还发着低烧,他就把鸡巴插进对方的花穴里,心安理得。
他好像着了魔一样,操过儿子之后就上了癊,一想到对方又嫩又小的骚逼是他给破处的,他的鸡巴立马就起立,胀大而发疼。季云帆缓缓地抽插着自己的鸡巴,湿软的骚肉配合着贴在上面吮吸。季澄在梦中发出来愉悦的声音,身体也诚实地去吃鸡巴。
昏暗中,父子俩就这样抱着对方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是季云帆先醒过来的,他反应了一秒,低头看着怀中的男孩。他的鸡巴还插在对方的身体里,明明昨天也射了几次了,但这会儿又硬了起来,堵在男孩的骚逼里。紧致的花穴又窄又小,也难为能吃得下这么大一根鸡巴了。鸡巴插在里面本来是用来量体温的,但这会儿季云帆就跟泡在温泉里一样,全身的细胞都被泡爽了。
他伸手贴着季澄的额头探了探,又放在自己的额头上对比,确认对方是不热了以后就翻身覆盖到男孩的身上。鸡巴开始不紧不慢地操着对方夹了他一晚上的甬道。
季澄半梦半醒中感觉自己躺在云端上,他的身体真的很累,但是小花那里有着被摩擦的快感,是他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他在想,到底是谁,谁让他这么舒服的?他的小花终于不痒了,欢快地夹着花穴里面的硬物。
他感觉到有人在揉他的乳房,很真实的感觉。对方还用力地掐着他的乳头,又舒爽又难受,以致于他又是想要又不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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