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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重光上身赴宴的官制礼袍还好好地穿着,下体的裤子已经剥了个干净。耷下的衣袍遮住他一半颀长的腿,隐隐约约能看到优美的肌肉线条。
他硬着下肢,蹲坐在大张的腿间。高高的眉棱下,深邃的墨色双眸,如炬地盯着魏亥异人的肉穴。
粉嫩的肉穴因为拉扯微微张开,大小阴唇翻在两边,深红的阴蒂在湿透的花蕊中晶莹地呼吸着。
阴蒂不经挑逗,轻捻着揉动两下便泄洪般吐出不少水来,倔强而颤抖地挺立着。
“嗯嗯……啊……”魏亥无助地呻吟,声音因刚大哭过两场而沙哑,有种低沉的磁性。
镜重光眉头蹙了蹙,常年混迹军营的他实在听不惯男人的叫床声,觉得十分别扭。
他看了眼肉穴上方支棱起的秀气的阴茎,咧嘴一笑:“你这骚货的狗鸡巴还真能硬起来。”
他亵玩般拨动了两下,又突然觉得摸男人的阴茎很是恶心,垂下嘴角恶狠狠地说:“你这骚婊子长个鸡巴也没什么用,我看割了算了。”
“不……”被快感淹没的魏亥因恐慌抽回了一丝理智,他可以感到镜重光对肉棒真实的厌恶。
他不怕死,只怕阴茎被割去后坐实“公主”的身份。
空中凝着燥热,分不清是因为盛夏时节还是二人的体温。
偶尔吹过一阵风,凉爽地袭在魏亥全裸的酮体上,激起一阵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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