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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打小闹还能算情趣,等不知多少次原恬板起个死人脸不愿意配合,还有几次偷跑被抓住后,有个农民工想了个办法。
原恬被几个男人架住,惊恐地看着其中一个男人调制好液体,用细细地针管抽了一管,“这是什么?不要!不要!我要报警……”
“放心,”男人狎昵地拍了拍原恬的脸,将空了的药盒展示给原恬看,“我们可不敢搞违法的东西……这个只是让你更快乐而已。”
原恬看向那药盒,上面明晃晃地写着“兽用发情药”五个字,他先是松了一口气,那口气还没彻底松下来,又重新提心吊胆起来。
没他想的那么糟糕,但也好不到那里去,原恬见过这种兽用发情药,圈子里一般都是用在最下等的性奴身上的,用了之后就真的会像是发情的母猪一样,没有尊严地渴求精液——无论是人的精液还是畜生的精液。
原恬又挣扎了起来,但被轮奸了这么多天的他,又怎么会是干苦力活的男人们的对手,他被紧紧压制住,眼睁睁地看着装满兽用发情药的针管靠近自己。
这两天男人们总是嫌原恬的奶子太小,玩不尽兴,所以发情药的第一针选择了原恬的乳头,锋利的针头对准了乳孔,一管药剂对半打进了左右奶子。
针头很细,乳头又在这两天被玩得红肿麻木,所以原恬没感受到什么痛感,更多的是冰凉药液被注射入体内的不安。
男人将空了的针管重新灌满,上下打量着原恬的肉体,“下一针该打哪儿呢?”
他显然不是真的在询问原恬的意见,话音未落就已经决定了下一针的位置,针头对准了肿立的阴蒂。
阴蒂比乳头敏感很多,被针尖刺入的感觉格外鲜明,原恬猛地一哆嗦想要挣扎,又被身后的男人们紧紧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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