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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你，教文小小。”小叶坐直了身体。

        “……”檀队喝了一口茶，然后猝不及防的被滚烫的热水烫了一个外焦里嫩。

        “你的，枪法？”小叶也困惑道。

        小叶对射击一窍不通，但是她好歹也打过公园里的娃娃。他知道檀队那种警用配枪射程不高，后坐力不低，且没有瞄准镜。能在那么远避开要害，一下打中肩胛骨，简直堪称神技。

        “你一说，我想起来了……”檀队捋直了被烫的舌头。他仔细回忆了那一刻超凡的灵感：“你知道，任何一项技巧学到头，最后都会抵达一个瓶颈。但是每个技术都有少数人可以突破这个瓶颈，就像上有人可以用玻璃球做到指哪打哪，纸牌，飞针等等……射击也不例外。在肌肉记忆达到巅峰之后，突破瓶颈的关键就在于对下一个瞬间的预感。”

        “预感？”

        “对，至少我感受到的，一瞬间和环境合为一体，你可以感知到环境里的变量和目标的未来移动轨迹。”

        “这……”

        “我知道，这听起来很难理解……”檀队抓耳挠腮，试图给小叶找到合适的形容。

        “这不是，很，正常。”小叶歪头，真诚的发问道。

        “……”檀队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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