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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楠不同意“冤大种”的说法,他觉得对白君棠也是交付了自己的过去的,有钱人无聊,刚好一个帅哥把自己讲给他听,各取所需,不冤。他思忖,于连所说的冤,倒不是字面意思的冤,而是感情上的,于连是没喜欢过任何行情的,这点知人之智沈青楠自然有的。
白君棠当夜回到酒店,刷开房门,进去就可以看到一个赤裸着胯跪在落地窗前沙发上的男孩,这男孩双手被反捆在身后,眼睛被一条银丝领带蒙着,额头还在出着虚汗。
白君棠今晚不和沈青楠过夜,那是因为房间里还有一个男孩等着他调教。男孩听到白总的皮鞋声,身体颤抖了一下,接着抬起头颅。他保持这个姿态接近两个小时了,身体都僵直发麻了,虽然这酒店的沙发跪着也不难受,但是长久的一个姿势依然让他疲惫,但又不敢起来。等待是最难熬的,因为不知道接下来的惩罚会是什么,越等越让他害怕,也不知道房间里还有没别人,自从被司机大叔带上来,捆起手腕蒙上眼睛后,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就是一个小可爱,刚年满18岁,通过老师的介绍接触到白君棠的。大学老师总有个是在给有钱人介绍玩物的。第一次的时候他就被鞭打得屁股开花,想不到白先生斯文的外形下那么变态,他越叫弄得白君棠越兴奋,就更不留情地鞭笞过来,接着干他的嘴,因为第一次,被强制在嘴上戴上了扩口环,接着就被白总硕大的阴茎给干得干呕,接着干他后面的未被开垦的后穴,他当然也被干的很爽,只是疼痛占据了大部分意识。走的时候他偷了酒店的一块手表。很遗憾,被发现了,白君棠就联系了老师。那老师气得啊,非要白总再给一次机会,让男孩负荆请罪。那手表也不是白君棠的,倒是他司机落在那的,也就几百美元,手表已经还回来了,白君棠对这手脚不干净的男孩也没什么兴趣了,说算了,但是那老师一个劲地要让男孩请罪一回,他也就当给个面子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男孩身体更加紧绷起来,与此同时内心又期待着,交杂的刺激让他的小弟弟也挺立起来。白君棠就是喜欢看到可可爱爱的男孩阳具挺起的样子,这会勾起他的性趣,接着就掏出手套住男孩的小弟弟揠苗助长般拔动,男孩吃疼,但是小弟弟就更加硬挺了。就是要这种效果,他拿起了放在茶几上的一个装满水的矿泉水瓶,横放在男孩小弟弟上,加上大腿的支撑托着,只有小弟弟极度硬挺的时候才能把矿泉水瓶托住以防滚下来。
“顶着,掉下来就一巴掌。”白君棠说话
不过男孩因为对于他的恐惧,吓得他的小弟弟的头还是低了下来。
“啪”不重但也不轻的耳光扇在男孩还带有青涩的脸上。
白君棠拾起瓶子重新放在男孩的小弟弟上,男孩坚持了一会那瓶子又滚下来,接着又是“啪”的一声打在男孩的脸上。
这其实就在在拿那男孩来取乐,小弟弟又不是人的四肢那样受控制,那里很难直接用上劲,除非男孩处于性兴奋的状态。
白君棠玩了一会儿,把男孩的半边脸打得红彤彤的,这才停下。期间男孩一句疼也没叫出来,算他识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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