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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骨(现代趴良信偷情,有抹布暗示,彩蛋是怪味良信的0泥塑1 (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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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舒服就停下。”张良说。

        韩信根本不理他,舌尖挑弄敏感处,又顺着柱体弧度舔弄,他学会了收缩口腔,让侧边软肉成为服侍情欲的一部分,这么乖顺,都不像是韩信了。张良想起韩信刚进公司,他拿着笔记本坐在他边上最后一个空位上,刘邦向他介绍这是我们公司首席策划,韩信托了托眼镜,只对他浅浅一点头,算作打招呼。那个满身傲骨的小韩总,和如今在他身下低喘着口交的淫荡男人是同一个人。

        张良的手落在韩信头顶,小年轻还在很努力地舔弄,脑袋前后摆动着,让前端顶在最敏感的喉咙口,靠生理反应造成收缩取悦着张良,这样做的后果是逼出韩信满眼泪花,呼吸不畅,手指动作也软软的,张良强迫着把东西抽出来,韩信马上狼狈地咳嗽起来,声音像被撕裂出鲜血,破破烂烂的。

        “别弄了。”张良用了命令的语气:“你快窒息了,自己感觉不到?”

        韩信沉默,那一瞬间张良感觉到一种悲哀的气息锁紧了他的喉管,刚刚属于另一人的窒息感转移到他身上。但韩信马上调整过来,解开领口两枚扣子,拉着张良的手往里面去。

        “子房喜欢这种?”他带着三分笑意,虎牙咬了咬张良的耳垂。

        张良不会回答这种问题,既然韩信非要如此,他自然也要履行情人的义务,韩信身下有另一口绵软的穴,蚌肉紧实,碰一下就乖乖流水,里面又细窄,有一种发育不良的少女感。

        韩信以前说,这里很容易出血,所以张良每次都会仔细给他扩张一番,这次也同样。手指在那口女穴里插弄了许久,韩信明明就不适应异物入侵的感觉还要装云淡风轻,眼神看向别处,甬道绞得死紧,张良几乎动不了。前戏花了很长时间,两个人都出了一层薄汗,喘息交融,韩信和他额头贴着额头,气氛倒是暧昧。

        插进去的感觉是胀痛的,韩信闷哼一声,搂紧张良的脖子,他背部贴着冰冷的墙壁,双腿缠着张良的腰,腾空的感觉实在找不出几丝安全感,只能紧紧靠着张良,他的情人低着头,韩信想过去讨个安慰的吻,被张良侧头避开。

        张良那头银发扎了马尾,现在因为动作变得乱蓬蓬,他抬眼看着韩信,语气淡淡地:“上周也在这里,我看到你和别人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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