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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得对,韩信无可反驳,这才是痛苦的最本源。他真正想杀的人不是李白,而是自己。
韩信以为两人会回到早上的酒店,没想到校门外竟然真的停着一辆车。李白贴心地为他打开车门,他不问任何问题,混沌地坐上去,然后李白也坐进来,车门合上,发出很轻盈的一声“砰”。没有人说地址,司机沉默启动汽车,几乎是同时,韩信砸到后座上,前后座中间的档板徐徐降下,另一个人欺身压上来,在挡板完全贴合那一刻,两人的嘴唇迫不及待咬在一起。
李白挤进韩信两腿间,跪在牛皮座椅上,倾身一口一口接吻。从韩信的角度能看到他挺直的鼻梁和弯翘的睫毛,但很快视线变得模糊不堪,吻得太深,呼吸逐渐堵塞。舌头与舌头死死交缠在一起,韩信不自觉将双腿缠在对方腰上,这样无师自通的姿势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年轻的娼妓。他确实在扮演这样的角色,因为在刚刚走路时,淫水早都渗到校服上,将裤子打湿一小块。李白将手探进他裤子里,眼神和吻都变得更加玩味。修长摸索着,揉开湿漉漉充血的阴唇,轻轻一蹭,韩信呼吸一滞,颤动着挺起腰,含着对方手指高潮了。
性器还硬着,根本射不出。小穴不顾疼痛,疯狂吐纳,想要再吃些东西,他好像坏掉了,身体被凿空,淫靡的绝望呼啦啦涌进来。他不是娼妓,娼妓有说不的权利,他是李白的性爱娃娃,被欲望折磨到死。这种类比让人无比痛苦,可韩信没办法思考,呼吸越来越浅薄,神志飘到天边,又被对方的吻扯回,最后满心满眼只剩下一个李白。衬衫被胡乱扯开,领带歪在一旁,李白很快将他裤子褪下去,然后是湿漉漉的内裤。他双腿间的光景终于展露出来,那烂熟成一团的软穴,肿得外翻,鼓胀地抽搐着,等待人采撷。
“怎么肿成这样?早上跑那么快,以为你没事呢。”李白眸色暗沉,伸手摸上去,韩信难堪地向后蹭,被李白握着膝盖窝按住,动弹不得。“都合不上了。”他将手掌盖上去,暖烘烘的,似乎真的在怜惜。韩信被逼得眼里浮现出一层眼泪,他想起昨晚的光景,一整根,插进来,填满,搅动,魂归故里。“操进来。”他难耐地对李白说。
“你不怕疼?”李白挑眉。
“不疼,操进来,快点。”他从牙齿中呜咽出声,眼泪顺着眼角滚下来。原来他痛苦了一上午,只是想要这个。算了,韩信放弃抵抗,算了。干脆被李白操死算了。死了一了百了。
李白撑在他身上,看见他酌红的眼睛和自暴自弃的神情,有些好笑。“韩信,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我可不是按摩棒,按下开关就能启动。”
“说点好听的。”他拍拍韩信大腿。“把我哄开心了,我考虑考虑。”
“求你了。”韩信说,从锁骨到下巴全是红的。“操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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