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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你故意逗弄拍打它的狗头,或许迎来的不是凶狠的一口,反倒是呆愣的眨眼,既而再摇摇尾巴以表服从,求你不要伤害它。
稳稳的将主动权拱手让出。
表现的再怎么凶,说到底也还是会记挂着你这个主人。那尖锐的犬齿,早已不会像主人探出,只能起个装饰作用,佯装凶狠。
——就像弗连恩,被磋磨的再是难受,却还是忘不掉下意识的讨好自己的主人,祈求怜爱。
又或者,对方也是乐在其中,反正雌虫都是贱骨头,谁知道呢?
察觉到雄虫目光的弗连恩,抿起唇压抑住那些粗哑难听的惨嚎声,细细的喘息着,再不时哼出些辗转淫媚的声音。
将手中的电击器扔向一边,诺维雅走上前,伸手拎起了那根被箍的青黑发紫的性器,随意的翻折摆弄着。
被禁锢的性器即使无人触碰都似针扎般的疼痛不已,何况诺维雅跟本就没收着手劲。
快感裹挟着尖锐的痛苦从孽根处窜起,黑发雌虫的喘息声瞬间粗重了几分,缺少了些作秀的成分。
——其实并不是那么爽,但这是诺维雅的手在摸自己……弗连恩默默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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