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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好痛。”东方时哭起来就停不住,他和林鹤的床事多半是伴着眼泪的,他委屈被绑,被磕头,又被不留情的干,整个人都哭成了泪人。
林鹤心疼但是忍不住,湿乎乎的逼含着他的不自觉的吸,干逼的动作就一下比一下重。
他舔去东方时的眼泪,给他按按头,给他摸前面的鸡巴,“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对,小时别再哭了。”
东方时被干的腿都合不拢,又被翻过来,林鹤从身后进来,手揽在胸口按在奶子上,牙齿咬在后脖颈,那是腺体该在的位置。
只是他没有。
林鹤知道身下是个beta,但他还是朝着那小块肉注信息素,没有去处的雪松香在房间里乱窜弥漫,东方时没有半点感觉。
他只知道自己又被凿开了宫口。
林鹤一下一下地往宫口进,他几乎是迫不及待,要逼着这个beta成结,ao结合的最终标记。
察觉到林鹤意图的东方时哭的更大声了,“我不要林鹤,很痛,太痛了我不要呜呜。”
林鹤身体一僵,却是卡着beta有些退化的子宫口,决然地开启了长达五分钟的射精成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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