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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酸又痛的麻痹感汹涌袭来,性器在惊吓之中软了下来,马上又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混着这尿意与射精冲动的感觉极其诡异,一浪接一浪地冲刷着顾深的理智,他牙关都在发颤,一动不敢动,生怕陆言一动念头就将剩下的管子都推进去。
“看谁比较疯?”陆言手上没有再做动作,任由那根输液管在性器上欲坠未坠,一向冰冷的声线突然变得暗哑起来。
顾深睁大眼睛,看到陆言的脸蛋上覆上了一层薄汗,几缕刘海贴在光滑如瓷的额头上,脸颊上泛着异样兴奋的红晕,凑近顾深的下体,吐着舌头,舔了一口性器根部。
他的性器上马上就染上了令人遐想无限的水痕,被刺激得狠狠地抖了一下,顾深只觉得一股热血都涌到了下体,那里硬得发痛,偏偏又被残忍地堵着,逼得他闷哼出声。
“呃嗯!......给我拿走!”
“在游戏结束或者你认输之前,我是不会拔出来的。”
陆言冷笑说完,继续唇舌上挑逗的动作,一下一下的从囊袋一路舔弄到顶端,指尖灵活的摩挲着龟头,不时恶劣地转一圈那管子。
他如愿以偿的听到顾深七分痛三分爽的变调叫声,骂完变态骂婊子,再由陆家老母直骂到十八代祖宗,直到那里胀得发紫,实在撑不住了,满脸冷汗地瞪着他,但眼神里仍有恃无恐。
“别忘记了,一下子玩坏了就没得玩了,死变......”他看到陆言捻着管子的手一动,才咬牙切齿地改口。“先生。”
管子拔出来的时候,顾深整个人都瘫软了,一时三刻却又射不出来,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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