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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就......清纯不造作的,不化妆,不会打扮得妖里妖气——”顾深敷衍着对方,打算随便指个人,一转头,手就定在半空。
在接近门口那边,有个满身肌肉的家伙正强搂着一只‘白斩鸡’——当然不是真的白斩鸡,而是钢铁直男顾某眼里的弱鸡男人。
那白斩鸡一看就是喝多了,脑袋一直朝顾深这边,目光飘忽不定,嘴里嘟囔了几句,可怜兮兮的像个初次体验夜生活的纯情大学生。
再定睛细看,这人实际上应该只比二十八的顾深年轻几岁,只是骤眼看肤色白皙得有点过分,眼角脸颊却都绯红得像能滴出红酒,甚至眼白都有点泛红,显然是被灌醉了,穿了件白衬衫,在灯光的照射下,身上的皮肤更是白了一度,一截手臂像个白瓷瓶反光似的。
白斩鸡的手腕跟女人的手腕差不多细,顾深目测自己一手就能完全握住。
那在他眼中的幼细得像筷子的一条手臂仿徨地攀在强壮男人的肩头上,勉强保持平衡,另一只手在努力地扣着白衬衫松掉的第二颗纽扣,却怎么都摸不准,动作一急,还抠断了纽扣的线,倒像不知不觉地投怀送抱。
“等等......纽扣......那,那颗,纽扣,不见了......的士,我要回家了......”
强壮男人的手直接就伸进去了,一边乱摸,一边搂着人,摇摇晃晃地往街上走去,腰间一大串钥匙叮当响,混杂着颠三倒四地话。
“别管纽扣啦!也不用叫的士,我有车!这酒加了‘料’以后很带劲嘛!小宝贝,等下哥让你爽个够......”
顾深本来不想管这种自作自受被捡尸的家伙,但是这白斩鸡是在弱得令人发指,那捡他的男人又提到了在酒里加‘料’,戳到了缉毒卧底的底线,马上扔下钱结了账,甩开了缠着他的娘炮,推挤着酒吧里的人群,招来怨声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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