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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深抹掉脸上的牛奶,脸上的笑容略略收敛了。
“再怎么冻着还是会发臭,地下室那味道也很不行,以后要是有同僚要过来探望嫂子怎么办?乖,听话,你不是说想学当个正常人吗?忍一忍就好。”
“顾深!”陆言血红着眼,咬牙切齿地一掀丝质睡袍的下摆,“你这么晚才回来,弄疼我了!”
他下体套着一个透明的禁锢器,弯曲弧度朝下,挂着锁,前端堵住了,肿胀充血的性器被紧紧地箍着,连勃起都做不到,整根就像头被困在陷阱里的小兽,焦躁无比,却逃不出去。
而后面,正含着一根不住震动的按摩棒,末端做成了兔子尾巴毛团的模样。
“你是不是在外面风流快活,不想回来了?”陆言跪坐在床上,近乎歇斯底里地吼他,“你有本事就把我憋死,以后都不回来!我才不稀罕你那根鸡巴,我大可以去外面找更大更粗的——”
顾深神情一暗,翻身上床,一巴掌就把陆言打得斜摔在床上。
“你他妈的再说一遍看看?”
陆言吃痛,眼里闪动着某种像是兴奋又像是恐惧的光,舔了舔嘴唇,颤声说:?“我说,我玩你这一根玩腻了,要去外面找男人。”
顾深二话不说,骑住他,双手掐住他那秀气脆弱的脖子,微微一用力,陆言徒劳地蹬了两下腿,顷刻呼吸困难,眼泪直掉。
“呜...呜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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