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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午后,江澄与秦钰同洛阳陈氏吃过午饭回来,二人各自回房,江澄推开自己房间的门,房间里静悄悄空荡荡的,不见魏无羡的人影。
哼,我和他又不是连体婴来的。又不是干什么都在一起。江澄想。
午后的时光散漫而慵懒,江澄先是读了一会儿《庄子》,读着读着困意袭来就小睡了一会儿,醒了以后把为数不多的几份公文处理了,又拿起了棋谱。
忽然,江澄听到了一阵奇怪的声音,细小又急促,刚要寻找声音来源,便见到一只纸鹤轻轻巧巧地落在自己的鼻尖。原来又是魏无羡搞的把戏。江澄正暗自气恼一整个下午不见魏无羡的人影,抬手一挥,像赶苍蝇似地把落在鼻尖的纸鹤赶走了。见魏无羡的纸鹤又向着自己脸上飞过来,江澄干脆抓起棋谱当“苍蝇拍”,一拍便把纸鹤拍出去两米多远。纸鹤委委屈屈地扇着细窄的纸翅膀,努力飞了半天才又靠近它的目标,江澄仍未解气,一书本扇过来正中红心,魏无羡的纸鹤又被打飞出去。
或许连江澄自己都感觉到这么做实在是太幼稚了,才放下书,把仍在拼命呼扇翅膀的纸鹤抓过来摊开,纸上龙飞凤舞的字迹的确是出自魏无羡:
“亲亲师弟:
申时三刻,二进屋顶,不见不散。
婴”
字条下面的空白处还画了一张简笔画,一个梳马尾的小人张开大嘴,一口就把旁边戴发冠的小人肉肉的脸颊嘬住了。戴发冠的小人有一双又圆又大的眼睛,甜甜蜜蜜地笑着。
我才不会这么傻笑!混蛋魏无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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