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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江澄,魏无羡那些飘忽的想法和情绪马上就被抛到了脑后,魏无羡扑过来把人抱了个满怀,手臂箍着他的腰,下巴在江澄颈项间不停地蹭来蹭去,“阿澄,宝贝师妹,你来得可真快啊,看来是想我想得紧啊。”
江澄垂着双臂,乖乖地任由对方抱着。被魏无羡叫”师妹”,江澄骂也骂了打也打了,下次魏无羡还是故态复萌,总不能每次都被一句“师妹”撩到炸毛吧?有时江澄干脆就当没听见。
魏无羡:“嘿嘿,师妹你的腰手感真好,又滑又韧,还暖和,为兄真是爱不释手……”
江澄威胁道:“抱够没有?”抱就抱呗,上下其手干什么,这里是公共场合,江宗主不要面子的吗?
“抱够了抱够了。”魏无羡赶在江澄彻底炸毛之前识趣地放开了他,改为揽着江澄的肩膀,一边谄媚地笑着一边把他带到那些酒坛旁,自己先大喇喇地一屁股坐下去,又拿袖子掸了掸旁边瓦片上的尘土,道:“阿澄,你也坐过来!”
江澄后退一步,一脸嫌弃。魏无羡伸手抓着江澄的袖子把他往地上拉,两人僵持了几秒钟,江澄也就妥协了,穿着一身华贵礼服在客栈屋顶上坐了下来,坐的动作利落又优雅,就是教贵族礼仪的老古板蓝启仁见了,也挑不出一丝毛病来。
江澄刚一坐下,魏无羡忙狗腿子地递上一个酒坛,邀功一般:“阿澄,这是洛阳玉浮粱,尝尝看?你肯定会喜欢的。”
江澄拍开封泥,一股绵密的醇香气息扑面而来。江澄道:“果然是好酒。”也不忸怩,酒坛对着嘴直接倾倒下去。有细小的透明水液流过他的喉结,顺着他白皙优雅的颈项流进黄金镶边的衣领里,江澄也不在意。
少年的时候,馋酒的那个人总是魏无羡。虽说两个人酒量都不错,但少年时期的江澄很少饮酒,通常只有魏无羡非要拽着江澄一起喝的时候江澄才肯喝。原因无他,少年江澄锐意进取,每日读书修炼勤勉认真,不喝酒是嫌喝酒误事。后来江澄做了宗主,谈生意少不了要应酬,总有那些个不长眼的,不怀好意要灌醉小江宗主。每每遇到这种人,江澄都极为机敏,主动出击与对方拼酒,一挑五一挑八都不在话下,甚至越是这种情形江澄反而越喝越精神,最后的结果总是江澄好整以暇地坐看着那些人一个个吐得满地都是,瘫软在地爬也爬不起来。
时间长了,江澄的酒风就变得极为豪放,鲸吞海灌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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