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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我对他的称呼，秦向北忍不住开口，“秦总？”

        我打哈哈，“尊称。”

        “行，好。”

        我在后面看不清秦向北的脸色，但这语气听着可能不大妙，斜前方的贺五一看着也紧绷着脸。

        贺五一可能带着怒气，车速开得很快，我在车上颠得更难受了，完全没心情说话。

        开到公寓楼下，我迅速开车门，站在车前缓了一会。

        等他们也下了车，一起回了公寓。

        看着那门锁密码，我被自己傻笑了，还真傻。

        傻透了，好一个3451。

        也冷静了一些，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皮的时候。

        “可以说了？”秦向北惯例拿着酒精想给我们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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