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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想起开学那天，秦向北和贺五一突然的出差，是不是我的事情，也没有那么重要。

        明明说好要送我的，却让我自己一个人。

        贺五一或者秦向北，每次出差视频，即使我跟他们在做爱，他们都会停下来，不错过彼此视频。

        他们是真的爱着对方，而我，这叫多余。

        从‘好多鱼’，到‘好多余’。

        你看连开始到结束，都这么有趣。

        后面贺五一听着电话，去了书房。

        我像个机器一样，从衣柜里出来，看着左边放着他们的衣服，右边放着我的衣服，中间隔着一条长道，互不打扰。

        我终于反应过来，以他们的身份，衣服怎么会加起来，比我还少。

        我不回公寓的日子里，跟他们视频的时候，我一直以为他们在爸妈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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