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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个可怕的疾病中保下一个孩子有多难,发病后没有怀过孩子的姑姑不知道,但数学老师知道。
他在决定留下孩子的第二天就向学校提出了因病休假。学校那边有了解他真实情况的赵武操作,一年的假期自然很快就批了下来。
在怀孕初期,为了维持体温的稳定,姑父每天出门和回来时都会第一时间从嘴、花穴和菊穴三个洞,给数学老师的体内灌精,熄灭如炭火一样炙烤着子宫内胎儿的高温。
等到他的孕肚逐渐显怀,这种简单的方式已经不行了。就算他的三个洞都灌满精液,也只能堪堪支撑四五个小时体温稳定。于是,数学老师的餐食全部被换成了姑姑从外面收集来的精液套。他每天全部时间都要带着十几个精液套,上边的嘴吸着一个,下边的两只小嘴嗦着其他的,还必须伸进靠近子宫才能有效。
等到他快生了的时候,这种少量的精液已经不能满足他了。姑父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些用油漆桶那种大桶装的精液。数学老师需要每天接近二十四个小时浸泡在盛满精液的浴缸里,每天早晚还需要姑姑和姑父帮他把精液灌到体内。
在这种完全与外界切断联系,每天除了精液就只有精液的日子里,数学老师已经快忘记自己是谁了。
等终于生产那天,他带着满身干涸的浓精,抱着宫缩可怕的大肚,被医护问起他的名字时,他已经完全想不起来了。他只记得体内的灼热和撕心裂肺的产痛。
他在产房里挣扎了将近一天,只因为姑姑为了孩子不愿意签下剖腹产手术的同意书。
一个将近十个月没有正常出门活动过的孕夫哪里有力气顺产产下一个将近九斤的婴儿呢。
当他终于听到孩子哭声的那一刻,他连眨眼的力气都没有了。然而在护士说出,孩子是个双性时,他感觉自己的天塌了。他没有力气痛哭,只能瘫在产床上默默淌着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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