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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数学老师回到学校后仍然忘不掉那个在酒吧给他开苞的男人。

        因为男人没有留下任何联系方式，所以为了再次遇见那个男人，数学老师变成了那间酒吧的常客，几乎一有假期就会去那里过夜。

        在频繁的性生活下，数学老师很快从原本那个青涩的只敢坐在酒吧角落等别人来搭讪的新人，变成了能一夜游走于三四个男人身下的老手。那些男人里有些就是刚出校门的小年轻，对他这种自带老师威压的几句话就臣服在他身前，双手捧上灌满的避孕套了。也有些是长期混迹于情色场的老油条，一个或者几个一起上，精液射的他全身上下全都是，最后还需要他自己拿着避孕套一点点往里面收集。

        当然，那些男人也让他怀过孕，但基本在他肚子里活不过一个月。他感觉是怀孕后他体内的‘药’性残留会非常快被代谢掉，然后孕期子宫内的高温会让胎儿迅速死亡，最终自然流产。有段时间，数学老师的身体一直在高烧和流产之间来回切换，差点要了他的命。又在教室流产晕倒的他被学生们送到了校医院，紧接着被校医痛骂了一通，之后才开始要求那些男人必须带套。

        数学老师在酒吧和学校的两点一线之间混了快一年。

        在这段时间里，他父母还是因为隐瞒遗传病史这件事离了婚。毕竟两人都是退休老头了，对数学老师的生活也没有什么影响，倒是更方便他窝在情色酒吧夜不归宿了。他姑姑也有了正是交往的男朋友，对方并不介意姑姑早已被操烂的身子，也不在意他们家的遗传病，据说是一个非常好的男人。他听着姑姑电话里传来的笑声，也终于放下心来。

        赵武在他开苞后回学校的第二天就不知从哪里得到了这个消息。他只是呲牙嘲讽了几句，并没有多说什么。

        从那以后他不再主动找赵武求‘药’，赵武也没有再提出当众羞辱他的要求，两人反而成了真正的师生的样子。有时赵武还会把还沾着别人淫液的滚烫的避孕套挂在数学老师宿舍的门把手上，放在他的办公桌上，或者夹在赵武交给他的作业里。

        就在他以为那个男人只是自己人生中一个过客时，他再次见到了那个男人，在姑姑的婚礼上。这时他才知道姑姑口中的好男人，居然就是给他开苞的那个男人。

        数学老师看着自己的新姑父，神情复杂。他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会把自己的身心全部交给一个陌生男人的雏了。哪怕他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有多好，他也很难再迈过自己心里那道坎。

        正拿着酒杯站在人群中间的男人似乎感受到了数学老师灼热的视线，往他这个方向看了过来。在看到是他以后，男人不光没有露出任何惊讶或者惊慌，反而举起酒杯冲着边笑了笑，用口型说着，晚上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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