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小说畅读模式体验更好》
水榭里,萧景疏揽着景淮阁风头最盛的柳姑娘,半倚半躺的喝着清酿桃酒。
见瞿清书来了,一身轻飘飘的绸缎青衣,袖袍拂在风里衬着背后湖面散开的铺天莲叶,遗世独立,濯若谪仙。
萧景疏将柳姑娘手里的酒盏接过来,潇洒仰头倒进嘴里。
心想,这将军府纵被传的再怎么森冷可怖,但教养出来的公子还是不错的,至少从容貌到身姿他都很满意。可惜,不怎么识趣听话,性子倔,心思深,在他身边两年好不容易磨去棱角温顺了些,却暗中偷藏承王信物,扭头就想将他萧家满门置于死地。真是,……欠、日。
萧景疏招手让他进来,“阿书。”
瞿清书敛眸走近,清瘦的身子骨像一杆翠竹。不露声色,亭亭挺直。
萧景疏瞧着得趣,推开怀里姑娘,将他拽过来箍怀里灌了盏酒,凤眼微眯,似笑非笑道,“怎么,陪我大哥睡上一宿,就不知道怎么伺候我了?”
语调尾音微扬,姿态肆意,风流倜傥。瞿清书知道,他生气了。
不挣扎,也不说话。
就那么坐萧景疏怀里任凭他讥讽折辱,瞿清书慌忙咽下灌到喉咙里的酒水,看着对面桌案上的酒盏,心底被满车厢的淋漓鲜血浸透成汪洋血红色,却不知该怎么去问他。
萧景疏揽着他腰,将瞿清书唇角的酒渍伸手缓缓擦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