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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清书这一病就是好几天,医馆郎中带着小徒弟来把脉仔细瞧了瞧,开了两幅方子,让再卧床休息小半月。
萧景疏可没这么好耐性等他,待人醒来,就遣了丫鬟来叫他去居安水榭一趟。
瞿清书撑着眉心坐在床上,中规中矩的素色里衣穿在他身上,衬得身子骨愈发清瘦骇人。
落水前种种跟梦里前尘混在一起,在他脑袋里搅了半月,足以让他理清楚很多事情,萧家是承王藏在汴京的暗桩,但将军府却不是属于他的归宿,母亲…母亲……
瞿清书想起车厢里透过草席溢淌过来的温热血液,心尖颤了颤,整颗心脏藏在胸腔里一点点揪紧起来,仿佛快要窒息。
“公子?”
小丫鬟捧着叠叠衣物,站在榻旁垂幔处小声催促,“二公子还在居安水榭等您……”
二公子?
……萧景疏。
脑海里闪过画舫里萧榷冷淡俯身下来的眉眼,然后又被骤然驱散。
瞿清书心底慌悸烦郁,三指撑着眉心,秀眉紧蹙,脑袋里晕乎乎地抽疼着,强行静下心神,心不在焉揣摩萧景疏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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