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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榷重新坐下,翻起茶盏帮瞿清书斟了一杯,徐徐缓缓道,“景疏在这里订了厢房,掌柜账上都记得‘萧’字,可能新来的小二因此搞混了,先过来喝杯茶吧。”
瞿清书站在彩珠后,没有动。
他一点都不想看到萧榷,那日在书房被萧榷看了整场他与萧景疏之间的丑事,像扒光了皮肤,血淋淋的站在萧榷面前,让他觉得遍体生寒、刺痛难忍。
他拢着衣襟向后退了步,想回去,却被萧榷出声打断,“我这次去了京城......”
一句话,止住了瞿清书退避的脚步。
萧榷临窗坐在茶案旁,篆刻着精致三角梅的窗扉推到最大,清凉江风拂窗吹进来,带着楼外石阶处水流潺潺流淌的声音。
窗外横斜的树叶积了一雾气,细小水流顺着叶聚在一起,汇成小小一滴。
透明的,坠在叶脉尖端,终是不堪重负跌落下去,横斜枝条晃啊晃,在窗柩上擦出细细簌簌的声响。
瞿清书拢着衣襟走过去,在旁边客座坐下。
萧榷将茶盏推至茶案,瞿清书伸手去接,手腕抬起时伤痕从滑下的袖角处露出来,坑坑洼洼的一道暗红色。扭曲狰狞,触目惊心。
萧榷愣住。
瞿清书随他视线下瞥,然后捏住盏沿手腕又一顿,蓦地有些窘迫。
他垂眸扯扯袖子遮住伤痕,越不想在萧榷面前失态,却越是露出更多狼狈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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