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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末愣住。
瞿清书明显要睡过去了,他萧二公子能伺候人??
开玩笑呢吧!
见他愣着没动,萧景疏不悦抬眸瞥了眼。
识末连忙收敛情绪,躬身告退。一出门就摔袖子,愤愤默声咒骂:该死的混蛋玩意儿!明明开始还是他让自己跟瞿清书玩的,现在连碰都不给碰了,朝令夕改的狗男人!呸!
他这边气急败坏下楼离开,屋子里气氛却算得上温情。青年递给瞿清书的酒是专门喂席间美人儿的,不是什么下三滥催情酒,就是容易上脸,喝完眼睛里水光流转亮晶晶的,似醉非醉,颊边薄薄两抹胭脂红。用谢遥的话说,就是附庸风雅登徒子用来看美人半醉半醒、弱柳扶风之媚态的。
可惜,瞿清书不胜酒力,一盏灌下去就困得有些犯晕。
萧景疏卧宽椅里,慵懒搂着他,修长指骨穿插在发间,缓缓勾玩。“你要问我什么?”他懒漫开口,声音竟有些温柔。
瞿清书靠他胸前掀掀睫毛,只看到一团醉意朦胧的靛蓝光圈。
是萧景疏外袍上锦绸对襟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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