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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景疏温柔伸出一手拨开帷帽薄纱轻轻抚在他脸侧,掌侧暗红齿痕深可见骨、断痕难消。
他修长指腹悠悠轻抚着瞿清书腻滑皮肤,温软声音里揉着抹凉凉笑意,一字一字轻柔逼问,“清书,你愿不愿意去呢?”
瞿清书:“......”
一个名字他换了八百种称呼,瞿清书敏感猜测到他语气里的意思。
伤口泛红的齿痕越过帷帽暴露在他眼前,默不作声提示着将军府关于他母亲的消息,黄铜铃铛也还在萧景疏手里。瞿清书掩眸,将发颤的冰凉指尖悄悄攥成拳。他根本,没得选。
萧景疏默然勾了勾唇角,扶在脸侧的指尖滑下去,将他攥紧的指尖握在手里,笑着低低揶揄了声,“真够任性的......”
然后,转身朝萧榷笑道:"抱歉啊哥,阿书不太想去。"
萧榷站在那里,眸色冷静地又叫了一声,“瞿清书。”
清凉夜风穿院拂过,瞿清书面前的轻薄纱幔在夜色里微微晃动,他蹙眉垂眸望着,被萧景疏握住的指尖一点一点艰难挣扎脱出束缚......
他不信任萧景疏,他想要、想要去萧榷那里……
就在他指尖从萧景疏掌心里滑脱时候,突然腕间一紧,被萧景疏拽着腕子狠狠扯得脚下趔趄,一头撞进了他怀里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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